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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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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
李轩手腕一翻,轻轻摔开对方,古怪笑容未褪,“阿策……”
吴羽策一拽他衣袖,“走。”
“……命纹叠。”
吴羽策猛一回头,那瞽目先生扶着自家童儿,颤巍巍竟站了起来。
“命纹叠,人纹断……天纹如弦,地纹如剑。”
弦是月之弦,剑是火中剑。
吴羽策反手压住李轩后颈,李轩微微一颤。卦摊后老人双目飞白恍惚,一字字咬得轻准:
“五指削薄漏露,六亲无力;地纹刺入乾宫,父子无缘;此为官鬼之线,吉凶莫测,祸福不辨,是非难免……”
察觉手底下双肩猛然收紧,吴羽策一用力把李轩又按回去,低斥,“别闹!”
“玉柱起于乾宫,早年怕要困苦多厄,幸而会于流苏,公子命中得人,若可相互扶持,或成大业。”
听得公子年齿尚稚,讲这个怕是不该,奈何命数已窥,刻意隐瞒,反为不祥。
公子这掌格,天纹雕于中指之下,曲如弦月,于情字上难免恣肆任性,不择手段,且此纹绵长分叉,近于交叠,是个无心则矣,心动便成灾祸的意头。
天纹折成这样,一旦逢了情劫,难免一念间不顾一切,万事尽皆抛舍。

“不顾一切?”
李轩喃喃念了声,吴羽策皱眉攥紧他脖子,不知怎的一颗心怦怦乱跳,生怕他暴起伤人。他再不懂命相,听见那一句“父子无缘”也吓了一跳,心里多少有点鬼祟,缭乱念头转个飞快,后来几句竟没大在意。
这瞎先生果然有些门道。
李轩笑道:“先生这般口齿,好去开个说书摊子,我倒可捧场一部西厢记,听先生讲讲五百年前风流业冤。”
他动动肩示意吴羽策放手,起身一揖,“有劳了。”伸手怀里一探,眉心忽地敛紧,眸光一斜,眼到手到,指尖稳稳搭住对方手腕,叹口气,“溪山城里也有做贼的……”
“贼祖宗不行么?”
清亮亮带笑一声炸出来,腕子一沉,巧妙顿挫,自李轩掌中滑脱,一收身退出两丈多远,轻功显然不错。
吴羽策骤然回头,惊讶之色不掩也不想掩——什么偷儿,竟能躲开李轩的手?

看真了他又是一惊,远远站着的也是个小孩儿,年纪同自己与李轩不相上下,白生生一张清甜小脸,眼睛亮得出奇,身上一件蓝底惊鹊穿花纱白绢里衫子,十分精致气派。看他小鼻子小嘴的长相,一开口笑嘻嘻的,怎么也不像个贼,奈何手里一只银白妆花缎小荷包上下丢着,甚是眼熟。
李轩轻轻说:“荷包还我。”
他笑了笑,“好歹容我先把相金付了。”
吴羽策看他一眼,李轩笑容没半点动荡,旁人看不出,他却合当例外,那双长挑眸子里眼神都发阴了——甭管眼前这小孩是谁,俨然要吃点亏。
那小孩将荷包在手里掂了掂,只是笑,“哦哟,重的来,小哥这么阔气,不请我吃果子么?”
他作势抽开袋口绦子,翻手要倒。
吴羽策眼前白影电闪,李轩猱身而上,一闪而过时袖中指尖一点磷光如紫萤。吴羽策倒吃了一惊,李轩脾气怪他不是不知,也并非没见过这家伙上来就下杀手,但今时今地何必,对方来路不明,大家又身在溪山城中,安知闹起来不会惊动蓝雨中人。
对面那孩子显然也没料到对手竟这样快,大叫一声拔脚就逃,逃得却也快如疾风。杂花大街上人潮如堵,两个十四五岁半大孩子不声不响追逐起来,围观的都跟着发急,怕不要推砸散了四周摊子扰乱了生意。
两三个圈子兜过来,却发觉俩孩子踏影轻捷落地无声,逃在前面那个边跑边笑,仗着地头熟,左一钻右一钻,往往后者指尖都擦着衣袂,一缩头一打滚就又给他躲了干净。人流之中追逃不歇,周遭物事没触着半点,身手好到不行,众人皆一松心,便有那无聊闲汉跟着喊起好来,场面一片喜气洋洋的嘈乱。
吴羽策跺一跺脚,“李……”
一转念他立刻改口,“……阿轩!别跟他闹了,什么好东西!银子我这里又不是没有……”
他一声喊出来,那蓝衣小孩脚步骤停,一眼瞥着,忽然直直撞过来,到面前陡然止步,脚尖着地滴溜溜一旋,绕着吴羽策打了个转,脱口而出一声大赞,“真是个绰约美丽的小娘子。”
吴羽策不意他冒出这一句,整个人僵得发紧,回过神时脸上已经火辣辣一片,没觉出有多羞恼便直接成了怒。
在人屋檐下生怕招风,他今日打扮本来简单,长发随意一拢,雪白额头只勒了条银丝络子,惹眼的珠圈璎珞一概没戴。身上倒是照旧花团锦簇,纱围翠绕,杏红衫子莲心外帔,腰间一围芙蓉绦,料子花色剪裁都是时下最精致的,薄薄带几分不过火的浮浪,给冰片般容光一镇,满路花芳露气俱黯。
穿得再绮再艳,也是个男装打扮,长剑在腰,怎的就让人当成了女孩儿。
这小子欠得该死!

李轩那柄玉柄折扇仍在手里,吴羽策不假思索,一挥便扣向对方肩井,他用惯了剑,一出手就是剑斩风范,小孩不防他竟会动手,重重挨了一下,嗳哟一声,“敢打你方爷爷!”
吴羽策眉梢一扬,李轩已到对方身后,两人一前一后抄了个正着。小孩见走不脱,揉揉鼻子忽然笑了,“小哥打哪儿来?要不要一起喝个茶?”
李轩唇角微挑,“这位爷爷你又打哪儿来?”
吴羽策瞪他一眼,李轩含笑伸手,“东西还我,大家不相干的。”
小孩眼珠一转,忽地擎开荷包,一把抓出来什么。
李轩轻喝,“阿策闪开!”
吴羽策还在诧异他为何变了颜色,对面小孩突然做了个鬼脸,一个飞窜,拗眉拗目地逼到眼前,反手一把金光闪闪飞扬。
他手里攥了满捧金珠子并几枚银锞子,此刻头也不回当作暗器打出去,阻了李轩一下,人已逼近吴羽策。吴羽策抬手将扇尾点向他胸口,小孩脚步溜滑,哧溜让开,一张嘴比身法还油滑可气,“细看还真是个美人!那可是你家小相公?刚还听你叫什么阿轩……”
美人白皙如玉小面孔沁得发蓝,玉美人成了冰美人,吴羽策五指一紧,唰地展开折扇,扇缘如刀斜切向他咽喉,竟是个要命的架势。
小孩妈呀一声,“不带这样的!”连滚带爬向后就逃,“那个谁,管管你媳妇!”
李轩笑,“阿策住手。”
足尖点地,鬼步已动,他抢上来挽住吴羽策,劈手夺下折扇,附在耳边轻轻说了句,“快走,这小孩故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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