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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21

别纠结公主抱了,法式少不了你们的。

 @初五五五五 这十万字没白剧透!

 

 

@初五五五五  @痴汉夏天  @Tornado Alley  @Athena巫毒娃娃  @列当二斤  @菲酱酱酱--江副来读我的心 @沫雨成潦  @涧七渊 @蜂蜜与四叶草  @Dawnage  @水水母母  @韶华偏安 @朱弦抚余音 @广天一夜  @倾斜角 @安静的圣斗士  @繁花姒瑾。 

如有遗漏请尽情殴打如有不想被打扰也请尽情殴打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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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

帐后一阵窸窸窣窣,少年细声唤,“轩哥,”

李轩头也不抬,一面替吴羽策揉着额角,“人齐了?”

李迅一把稚气声线忽而郑重,“虚空鬼使俱在,听凭少主调遣。”

“好。”李轩想了想,“那两匹马你挑一匹,城外九松林见,小心别给黄少天逮到。”

李迅大乐,“那可就看轩哥您的了。”

他忽然消了声,门前喻文州慢慢踱进来,怀抱个素绫包袱笑得很淡,“来不及赶做新的,现成的衣裳挑了几套,两位莫要嫌弃。”

李轩照旧不出声,扶着吴羽策换下湿透红衣,他自个儿一件荼白衫子给吴羽策吐了一身甜水迹子,随手拽了件黛紫纱袍身上一裹,系好带子,忽然冲着喻文州笑了笑:

“来日方长啊,阁主大人。”

喻文州向来静水流深,听什么见什么不见动诸声色,这一句劈面入耳,却连他也眼神一变,“李公子……”

他忽然悟出一件事:眼前这同龄少年,多半是个真正的鬼。

李轩一步就到他面前,抬手捏住后颈一用力,喻文州蹙眉呻吟了半声,顿时软下来,李迅无声滑到身边,顺手接过,开开心心对门外嚷了一声,“方世镜方先生在嘛?来聊个天儿?”

 

黄少天单手按剑,俏生生立在檐角,居高临下衣袂牵风,整个人钉成了一只螭吻。身后层云渐阴,暴雨将临,把他活生生衬成了条愤怒的小龙。

方世镜叹一口气,“不用太着急,两下都去追了,文州必不会有事。”

“谁管他!”咬牙吐出这么一句,他轻盈跳下来,脚尖狠狠磕了下地面,“来人,备马,我自个儿去找。”

“追不上的,虚空那两匹马是异域来历,脚力霸道,莫白费这个力气。溪山城四门都有人把守,再混不出去的。”

林敬言安坐如山,斯斯文文接了一句,“况他们要喻文州做什么,不过想黄少你投鼠忌器。”

方锐蜷在他椅子边上帮腔,“鼠辈,那山里一窝鼠辈。”

韩文清沉着脸不作声,当时情景他看得分明,李轩李迅一个带着吴羽策,一个挟了喻文州,兵分两路掠下蓝溪阁扬长而去,阁外自有虚空鬼使悄悄赶来接应,大家盘桓了半日,竟不知道几时一眼没照到,就给这两个姓李的寻着了机会召唤来自家人手。

霸图门主是外人不好掺和,蓝溪阁对虚空作何打算,他亦不知,只是难免生气——虚空与蓝雨,这两家也真是对脾气!一个鬼语难信,义正词严满口托付霸图,还不是转身拔脚就逃;一个出尔反尔,说了不作为难,暗中照样把虚空中人拦在蓝溪阁外,似也怪不得李轩掳了人质作保——话说回来,他家那吴姓小孩子莫名病怏怏的,焉知不是蓝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?

这么一思量,他倒有几分想带着自家人走为上了。

 

“……李迅呢?”

李轩抖了下缰绳,轻巧绕过一荡树荫,抬头看看天色,“要下雨了……那崽儿没事,喻文州在他手里,蓝雨不敢动他。”

黄少天看得喻文州似连筋带血的眼珠子,稍一动都钻心疼,怎肯冒半点风险追杀,倒是你我得小心些了,若有几个李迅引不开的,咱俩便麻烦了。天知道蓝雨上下安的什么心思,这会儿咱又捉了他们的人,正有理由不肯善罢甘休。

“出得了城?蓝雨怕不早守牢了城门……”

李轩搂着他嗤嗤直笑,“不然我们躲回蓝溪阁去……”

吴羽策突然喘了口气,“这边。”

他一指左手边宽阔长街,“转过去东首第一处宅子。”

李轩愕然,“啥?”

“……你为的不是这个?”

他泠泠然一句,李轩顿时没了动静。

“我倒不会去问喻文州……那家里出了什么事,你自带我去看。”

那串印章你都收了,这会儿怎好食言。

李轩变了脸色,语速飞快简直赶上了黄少天,“阿策算我讲错话了行么,是我不好,不该一路撩你问你要不要回家。”他几乎告饶,“你听我一句,莫要回吴家去。”

“那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,你知,喻文州知,却不许我知?你当我很喜欢教人瞒着哄着?”

李轩喃喃说:“也不错不是。”

“反正你我这会儿也出不了城,蓝雨的人再有趣,还能料到这里?”他抬起手指压住李轩腕子,“你带不带我去?”

一滴硕大雨点砸在脸上,李轩侧了侧头,忽然笑了,“我同你说过几回‘不敢’……”

却仿佛从没说过一个不字。

 

李轩打了声口哨,漆黑骏马耳朵一动,转身奔开,他一扶吴羽策手臂,飘然越墙而入,落地后先叹了口气。

吴羽策怔怔盯着眼前宅院,李轩小心翼翼瞟着他茫然眼神,伸手接了几颗雨水,轻轻一拉他,“走?”

再荒凉破败鬼狐庭院,你总要看个真切的。纵然蛛丝儿爬满雕梁,蓬窗也曾有碧纱绿,银灯长。

吴羽策由他携着,飘飘忽忽向几进院子里去,天色幽沉,一忽儿浓云如夜,李轩抬抬头,叹气,“这场雨怕小不了。”

吴羽策没理他,一声不吭脚下不停,直直向里面走,绕过垂花门再穿过条南北夹道,径自出了角门,一眼望见三间小小的抱厦厅,又有座粉油大影壁挡着,后面露出一半大门,房厦败旧,眼见是没人。李轩默默咕哝,“这么大一座宅院,什么意思,想变现都卖不掉。”

门后小小一间屋子,当年想必很是精致,吴羽策拔脚就往那边去,李轩想拽又不敢,亦步亦趋跟着只是叹气。满天阴翳紧跟着他俩脚跟罩下来似的,身后一片昏暗,雷声隐隐穿云,任谁都看得出这场雨必定酣畅淋漓。

李轩还在嘟囔,“阿策你来这儿干嘛,你倒是想……”

吴羽策上了台阶,伸手就去推门,指尖刚挨着,房门向内一拉,蓦然开了,恰在这会儿头顶泼天一个惊雷,连着十万电光劈开天宇,轰隆隆炸开在人耳膜上,又把面面相觑几张脸孔照得青白如霜。

开门的人当场呆住,嘴唇动了动,一个鬼字抖颤着在舌尖上滚了几个来回,还没出口就一仰身栽了过去。

李轩吓了一跳,嗖一声窜上来,眼见晕倒在门里的是个鬓发苍苍的老妇,眉头一皱,“这谁?”

吴羽策直挺挺立着,罔顾身后大雨倾盆,烟消云散了一天一地尘埃,“我小时候的乳娘。”

这屋子是我六岁前住着的,这人是我六岁前依着靠着亲着恋着的。

自打离了这屋子这院子,我就进了那口薄皮棺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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