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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24

 @知更鸟 哎呀你管他干吗他还能丢了么……

 @专职点赞的匿名君 我还以为我已经戒掉这手残了……

@し Miss.Daydream 天太冷……累……

 

 

 

@初五五五五  @痴汉夏天  @Tornado Alley  @Athena巫毒娃娃  @列当二斤  @菲酱酱酱--江副来读我的心 @沫雨成潦  @涧七渊 @蜂蜜与四叶草  @Dawnage  @水水母母  @韶华偏安 @朱弦抚余音 @广天一夜  @倾斜角 @繁花姒瑾。 @有钱的叶黄 @任性的叶黄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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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

李迅手脚麻利往李轩肩上洒着药粉,一边格格地笑,“咬成这样……轩哥你究竟把策爷怎么了?”这可有点……不大像话呀。

“收收你那脑子。”

李迅一鼓嘴,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利落贴好药布,他抬手在伤处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,“好了。”

李轩半点反应都无,不声不响裹上衫子,李迅往地上一坐,瞧着他,忽然又笑了,“轩哥,策爷知道吗?”

——知道你是个不知道痛的?

“李小迅,”李轩头也不回,声气冷淡,“别作死。”

“死又有什么。”李迅喃喃说,“只不过轩哥,你认真舍得弄死我?”不嫌浪费?

李轩默然一刻,也笑了一声,“那迅哥儿,你有什么让我舍不得的?”

“——就凭我跟您一样,”李迅顿了顿,笑容大大地咧开来,“是个存心来做人的孤鬼儿呀。”

原本都是不该活,活不得,活不久的,却也挣扎撑持着混到了今儿……如此,不是更该好好地活?

“要么不做,要做就做到尽。”

他摊手向李轩,“轩哥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你想杀我,早就杀了,我想叛你,早就叛了,固然相逢不过几日,一见也难称如故,可这普天之下,还从没第二个人平静如你,懒洋洋告诉过我那么一句——“你本来就不是人,在乎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
不是人,不守人间的规矩不行人间的路,又有什么关系。你走你路,与谁相干?谁配相涉?

“轩哥你用我去处理策爷家里那桩事,就料定了我不会对不住你吧。”

李轩回身瞧着这细声细气的毛头,过会儿摇摇头,“我赌这么一回而已。”

赌迅哥儿你必不会叛了我去投奔蓝溪阁,赌我总算没收错了人。

李迅嗤嗤笑,“要是输了?”

“输了便输了,”李轩向舱内望了一眼,“大不了我杀了你,再跪下来求他。”

明知他是说笑,李迅也打了个冷战,又冷又止不住那股想笑的冲动,然后就成功地把自己一口气呛住了。

李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过来替他拍拍,顺势也盘腿坐在甲板上,眯起眼,“迅哥儿这船找的,实在不错。”

他们料我们骑马,我们偏乘船绕远路返回大逢山,抛下两匹名马又有什么要紧,得罪了他蓝溪阁,归齐不是死罪……“倒是从今往后,可要盯紧了喻文州。”李轩说着瞟了眼李迅,“你册子上单记了他心计灵妙,轻取蓝雨一派大比魁首,倒没想到他是这么个狠人吧。”

李迅苦着脸,“他不是人吧。”否则怎会知晓那么多,我自认没露多少马脚,奈何却给他一五一十戳了个透。

“揣摩猜测,又何必定要真凭实据。”李轩拍拍他头,“来日蓝溪阁主,只怕非此君莫属。”

“那黄少天呢?”

“黄少天啊……”李轩想了会儿,微微笑,“一个有剑在心,一个有剑在掌,真想看看他家最后会两败俱伤,还是……”

他又拍拍李迅,口气温和,“羡慕你们这些天才。”无论是少年剑圣,抑或天赋异禀。

“……啥啥啥?”李迅目瞪口呆,过会儿睁大眼睛,“轩哥你鬼步鬼阵练成如今这样……用了多久?”

“唔,好问题,你猜?”

面面相觑一刻,李迅脸色忽然发白,李轩含笑端详着他,眼神仿佛觉得十分好玩,“懂了?”

“懂。不能更懂。”李迅喃喃说,“轩哥你也太……”

大逢山鬼魅栖身,幽魂取暖,谁不是天生的异类,你却肯这样轻飘飘地告诉我说——你不过是个普通人?堂堂虚空少主,鬼步鬼阵无双,你哄我玩呢?

李轩说:“呵呵。”

他笑而不语,李迅盯了他会儿,慢慢摇头,“策爷是真不知道吧,你那毛病……轩哥你怎么拾掇他的?他很信你啊。”

“怎么看出来的。”

“……你们俩,也未免太像了。”

一模一样眼神,一模一样表情,至纤微处都分毫不差——你是同他学的吧?这些年来,始终在模仿着他的神情反应,借他眼耳鼻舌身意,知他色香声味触法……

“轩哥,”李迅颤巍巍地告诉他,“你是不是觉得,这能让你看起来多少像个正常人?”

李轩满不在乎摊了摊手,“又不是我这么觉得。”

他被带回来与我作伴,做我的模板,教我学懂怎样演一个知疼知恼、知冷知暖的——活生生的人。

李迅沉默半晌,“策爷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。”

他陡然转了话题,李轩却不以为意,“我想要什么?”

圆圆黑眼陡然抬起,笔直对上他修长眸子,李迅一字一顿,“傀,儡,珠。”

当年困花江上三日,虚空鬼主亲自追杀凤凰纹,意图讨还的大逢山至宝,其实根本不在那少年刺客身上对不对。

 

李轩起身踱到船头,水上之风荡起长长衣带,飘飞如舞,背影简直翩然得让人想喝声好,李迅缩在那儿瞧他,却大气都不敢出。

“傀儡之珠,虚空至珍。”李轩轻声念了那么一句,摇摇头,“有点无聊。”

阿萝你,有点无聊呢。

——“他要的东西……我若给了他,阿轩,你就死定了。”

……香隐空若得了你那颗傀儡珠,我可不就真死定了!幸好他只是个蛊师,并非虚空阵鬼,就算腕上笼着剩下那一整串傀儡珠,也毫无感应,没能察知这布阵摄魂的异宝,其实就封在女萝左眼——日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。

阿萝呀阿萝……他容你多活了十二年,不过是投鼠忌器,苦苦守一个下落。希求有朝一日傀儡珠入手,能归还李焉一魂一魄,令逢山鬼泣重归人间。

“他若醒了,我还活个屁啊……”李轩自言自语,忽然笑了。

鬼语难信……阿萝你这鬼女子,也是个骗死人不偿命的。

你临死告诉香隐空,傀儡珠被凤凰纹所夺,他纵然不信,也不肯轻放这唯一一丝线索,于是困花江上三日,偌大的哑巴亏吃得他好苦……

“李小迅?”李轩轻声唤他,“你怎么知道,我要从阿策这儿找那颗傀儡珠。”

李迅咬了半天的牙,“揣摩猜测……又何必定要真凭实据?”

扛不住李轩幽暗凝视似的,他默默垂下头,颤声答,“我也是这几天刚猜的。”

原本我主持江湖邸报,四下打探,还道策爷也是天生的鬼魅根底,才被收入大逢山承继了红莲天舞,却不料从轩哥你这儿晓得,他不过是给香隐空一时兴起强拐回去给你作伴的。

一个无端被掳进大逢山的寻常人间孩子,怎生就成了这一辈的鬼刻?纵然虚空鬼域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,天舞鬼剑却必定是代代相承。红莲焚空,鬼剑认主……那两柄剑,可不是随便谁都提得起的呀。

 

“所以你觉得,阿策如今这身手,又能掌红莲天舞,是因了傀儡珠?”

“嗯。”

“要不是看你还乖,就拍死你算了。”

李轩叹了口气不置可否,“迅哥儿……那你怎么晓得,傀儡珠不在阿策身上?”

我跟他黏了整整两年,出同行入同榻形影不离,时不时还一块儿泡个温泉,恨不得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都清清楚楚,他身上有什么没什么,我倒不如你知道了?你搜过他不成?

“我……”

李迅刚要答话,一眼看见李轩唇边似笑非笑神情,顿时涨红了脸,“我我我……”

“死偷儿,知道你手快,你这毛病不改,早晚跟那方小锐一样给人揍死。”

——他是我的人,几时轮得到你动?

“再敢乱来,剁了你手爪子。”李轩懒洋洋斥他一句,耳尖一动,几步向船舱里掠进去。

 

船舱不大,坐卧却都周全,他进去便见地板上碎着只茶盏,吴羽策倚在床边,微微喘着气,正俯身想拾。

李轩一声喝住他,“别动。”过去两脚踢开碎片,握着他手往薄被里一塞,“仔细割了手,怎么不叫人?”说着重新倒了茶端过来,先试试冷热,扶着他靠在怀里,杯沿送到唇边,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熟极而流。李迅随后跟进来,呆了呆,索性捂着眼倒退出去,顺手连门口帘子也给放了。

吴羽策就着他手喝了两杯,缓过气来,雪白脸颊微微见了汗,轻声问,“外面凉快么?”

李轩十分果断,“你老实躺着,这会儿吹不得风。”

从蓝溪阁到吴家这一路没少折腾了你,纵然不伤元气,总是费了神思,可趁早养过来罢。

吴羽策默然不语,过会儿问,“你……”

他欲言又止,李轩早猜到他意思,噗嗤一笑,“就你那几颗小牙,能咬多重。迅哥儿早替我裹好了。”放软声音,他习惯含着吴羽策耳廓,轻轻地哄,“是我不好,不该逼你。”

吴羽策又是良久沉默,“你真想逼谁,怕没这么老实吧。”

他一句出口,掩嘴葫芦立刻轮到李轩,搂着吴羽策摇摇晃晃只不出声。吴羽策由着他亲昵了会儿,低声问,“你都知道了吧。”

李轩叹了口气,微微有点严肃,“咱能别……”

“你这会儿想说‘不’了?”

“……你怎么不干脆给我一剑呢。”

吴羽策突兀一句,“阿萝说:那珠子在她眼里埋了十二年,染了她鬼气精神,又有李焉经年修为浸在里面……”

李轩一把握住他脖子,“阿策你闭嘴。”

吴羽策用力挣开他,“傀儡珠碎,生魂无依,李焉那一魂一魄,在我身上呢。”

“阿策!”

“……你早都知道了吧。”

阿萝迫我吞了那颗傀儡珠,又将其震碎在我体内,香隐空再花上一百年精力心思,珠子也再找不回来。

“可你能觉出来吧……李轩。”

他扭过头去看他,莹莹目光相对又是半晌,李轩一侧脸,恶狠狠点了下头,“那又怎么样。”

虽然年少,也是虚空少主,阵鬼至尊,香隐空半点感应不到的傀儡珠余韵——却瞒不过你。

“你早知道,我就是香隐空要找的东西。”

一颗……活生生的傀儡珠。

“李轩你根本不是李焉亲生儿子。”

这秘密,这世上唯有三人知晓,你,我,阿萝。

当日高天云崖赏花台,那女子潋滟翩然如孤栖之蝶,在我耳畔留下浅浅一句:

“阿策呀,这世上,唯有你知,谁才是真正虚空少主。”

唯有你知。

她说阿策你记得,从今往后,你要小心的人不是别个。

是阿轩。

……所以李轩,此时此刻,你又想不想要我好好活着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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