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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25

 @Athena巫毒娃娃 哎呦终于看到正解了,我感动

  @专职点赞的匿名君 yep!

 @初五五五五 满意你看到的吗~

 @朱弦抚余音 其实不会有啥反应……老韩那个脾气能有啥反应,张副是太子他都不会当一回事儿的hhhhh

 @月蒠rty 他俩真没什么关系你信我啊,喻队就是口头语随口那么一说……

  @し Miss.Daydream 哟西~

 @咖啡因 对啊互相算计……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,所以轩哥策爷都表示你们这些大人好坏

 

 

 

@初五五五五  @痴汉夏天  @Tornado Alley  @Athena巫毒娃娃  @列当二斤  @菲酱酱酱--江副来读我的心 @沫雨成潦  @涧七渊 @蜂蜜与四叶草  @Dawnage  @水水母母  @韶华偏安 @朱弦抚余音 @广天一夜  @倾斜角 @繁花姒瑾。 @有钱的叶黄 @任性的叶黄 

如有遗漏请尽情殴打如有不想被打扰也请尽情殴打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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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

李轩淡淡道:“不就是韩文清身边那小先生嘛。”

霸图张新杰。

前儿蓝溪阁中你那异样反应,便是因为见了他吧。父子亲缘,骨血相连,难免带得你身上那一魂一魄激荡不已,整个人都不太好了。

“阿策呀,”他轻柔吐出一口气,“难为你……”扛着体内生魂异动那么辛苦,还嘱咐我不要动他。

吴羽策这一回的沉默比之前都久,李轩也不催他,下颏搭在他肩窝里,搂得顺理成章,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。他知道吴羽策绝非不善言辞,不过是不爱提要求。说不清这该算是自知之明,还是种莫名自卑,抑或只是他随遇而安。

许久之后他终于说:“你别动他。”

李轩你莫要对那小张先生起杀心,可好?

李轩鼻尖窸窸窣窣擦在他脖颈上,仿佛带了些笑音,“嗯,好。”

吴羽策抽出手按住他手背,刚在被窝里渥出一点温热,就又给李轩冰凉指掌熨冷了,他紧紧抓着那细长手指,“我认真的。”

天地间知你隐秘,不过你我二人,就算他张新杰才是李焉亲生儿子,虚空鬼域名正言顺少主,可你我不说,又有谁能知道。

香隐空从来待你如珠似宝,这桩秘事既能瞒他十五年,又如何不能瞒他一世?

“李轩你别乱来……韩文清不是吃素的,动了他麾下,事儿就大了。”

李轩叹口气,“唔,我还不想死呢。”

纵然天下从没不透风的墙,万无一失什么的,都不过自欺欺人。

都是虚空,都如捕风。

无瞒无掩,无形无迹,无舍无离,无来无去,万千繁华,终了只是归于虚空。

他反手捞着吴羽策的手塞回被里,贴着他鬓角嚅嚅耳语,“当年是阿萝带我回来。”

我不知她如何教香隐空信她也信我,但他却深信不疑——“吓不吓人,阿策?”他对李焉,可是要有多死心塌地……

可也就是,越死心塌地,越一败涂地。

“有时我也想,老鬼会否早知我不是李焉亲生儿子,他只是……”不愿信而已。

鬼阵鬼步,鬼剑鬼斩,我俱是打小学起,渐渐专精前者,且年纪越长,香隐空越是暴躁……“其实指不定他比我更担心呢,担心鬼剑再不肯认主,四轮天舞不还虚空,逢山鬼泣从此折在他手里。”

他在被子里勾紧吴羽策,指掌交缠,吴羽策轻轻按着他的手指,纤长冰冷指头异常灵巧,曾扶着他的手教他记牢一个静寂之阵的手诀——那还是李轩央着他的,“学一个,早晚有用的。”

吴羽策还只道他随口一说,又逗弄自己玩耍,料不到溪山城中全靠临场突发奇想,两阵交叠,鬼剑换手,两个人才没在黄少天手里栽得彻底。李轩当真机灵起来,有时多少有点可怕。他轻轻问,“那要怎么办。”

你年已十五,仍不带剑,可逢山鬼泣传人,堂堂虚空少主,又怎能擎不起四轮天舞?

李轩笑道:“那也只好捱着。”

他觉出吴羽策在他怀里微微打了个冷战,便拢起来搓搓,“不怕不怕。”安慰十分空洞却乐呵呵的,活像话里话外生死攸关说的不是他。

吴羽策咬牙摇一摇头,咽下个疑问。

——李轩你鬼阵鬼步俱是虚空无双,为何偏偏唤不出四轮天舞?若你只与我当初一样,不过是被前代恩怨不羁绞缠进来的寻常人间孩子,又怎生能把这傲睨江湖的轻功与鬼阵秘术修习到这个程度?

女萝也好,香隐空也好,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呀。

我怀中碎入一颗傀儡珠,才有今日红莲鬼刻之位……那你呢?

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女萝那凉悠悠阴惨惨一句,“我等着,看他香隐空怎么死。”

当年李焉以傀儡珠赠予香隐空,是体贴是维护,香隐空给了她的那一颗,却是瞒是骗。

而她却也不曾输,十二年后作乱大逢山,纵然赔上自家性命,却替虚空鬼域埋下来日纷纭风云。

“真是坏。”吴羽策垂头说,李轩摸摸他脸,赞同地点点头,“是挺坏。”

傀儡珠碎,生魂入体,鬼剑认主,她给你凭空而来鬼剑鬼步天赋,与识破真正虚空传人的能耐,又给你红莲天舞和鬼刻之位,不就是要我、要香隐空不敢动你?

再眼中钉肉中刺额上剑心上刀,也不能动你分毫——大逢山已折了逢山鬼泣,四轮天舞因而不知去向,无论如何经不起再丢了红莲天舞。

她说,你要提防的人只有一个,就是阿轩。

我要提防的,又何尝不是只有你吴羽策。

我这条性命就悬在你舌尖上。

香隐空再活在旧梦迷蒙里,也经不起人轻轻戳破,脸面挂不住心思更捱不住,他那一点疑虑揣测,最怕不过被人证实。

只要你一句明证,我这冒名顶替虚空少主的罪名坐实,都不必他香隐空亲手整治我,只消断上一旬的药,我还是不是如今这个模样,是哪个鬼模样,可就难说了……

 

“不会的!”

李轩一怔,微微笑,“阿策……”

“不会的。”吴羽策看也不看他,喃喃地,“不会的不会的。”

他额角见汗,李轩手都占着,凑过去拿自己侧脸替他印一印,笑吟吟说:“也不用急成这样。”

归齐急有什么用,心焦又有什么用,我都这样不生不死没盼头没想头有今儿没明儿地活了整整一十五年,还差这么几天?

“李轩你……你不怕吗?”不辛苦不恐惧吗?若你早知自己身份,却仍这样忐忑不安拼死挣扎却又抵死刻苦一毫不肯放弃地活着……这样苦,又无人可诉,无法可解,无路可走。

“所以我懂啊。迅哥儿说的,日日等死逃也逃不掉——那是什么感觉……我说我懂,你还打我。”

调门是故作委屈的欢喜,他探出舌尖轻轻沾着吴羽策耳廓,一下下舔得非常开心,声音微微含糊不清,“阿萝怕是再想不到,你肯将这些都告诉我。”

她不信他,亦不信他,双鬼异心,虚空变乱,血雨腥风何其无辜。

吴羽策由他黏着,轻轻重复,“你不怕么……你,你不苦么?”

李轩你怎就活得这样辛苦,还自得其乐得如此自作逍遥。

“习惯了。”

要么忍要么滚,滚不了就只能忍,万事熬不过习惯二字,苦中作乐,说不定也是种修行。

李轩噗噗地笑,“本就够倒霉的了,总不能随着那老几位的摆布,当真活成他们那个德性。”

吴羽策一句冲口而出,“你要是不放心……”

李轩蓦然捏住他下颏,肩头一紧,整个人被转过去,一个吻浓浓印下来,冰冷嘴唇将他剩下半句堵了个严严实实。掌心一抬遮住他大睁的眼,李轩亲了他半晌才小心翼翼放开,笑得咳了两声,气喘吁吁地,“阿策你不是问我敢不敢么。”

笑容若有黯淡微光,他修长年少眉目熠熠发亮得异乎寻常。

“我敢亲你,都不敢杀你。”

他攥着吴羽策的手硬往脸上贴,“阿策你怕什么,我才答应了要你,断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自个儿玩死了。”

吴羽策脸色惨白,忽而一撤手,向后挪了挪,李轩不明所以盯着他瞧,吴羽策沉默了会儿,“那串章子呢?”

李轩眼神一变,“唔?”

“还我。”

“阿策你……”

“还我。”

李轩忽然也不再开口,伸手入怀将一串田黄冻石章掏了出来,轻轻掷入他掌心。吴羽策紧攥着,轻声问,“你知道这章子来历吗?”

李轩一犹豫他便明白,左边嘴角微微一挑,秀丽动荡里露出一点惨意。

你早知道这是我爹少年定亲时,送我娘的信物吧。

李轩极柔极缓叹了口气,“要是我说我不知道……你信吗?”

吴羽策摇一摇头,李轩笑了,“嗯,我只是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。”

我也只是没想到,你都应许给了我,竟还会讨它回去。

还有什么想要一五一十说个清楚,定个明白,你且说,我便听。

归齐我不曾拒绝过你什么,从前没有,以后大抵也不会。

他这一言出口,吴羽策咬住下唇,接下来那句险些便问不出。

奈何若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

“李轩你这两年一直跟我在一处……就为了寻那颗傀儡珠吧?”

你疑心我从阿萝那儿得了这珠子匿藏起来,两年来才形影不离,粘得什么似的……“阿策。”

李轩低低打断他,又叫了一声,“阿策。”

阿策你想多了。

固然我这样说,你也是一个不信。起初我赖你身边寸步不离,倒是当真有找寻那珠子的意思,不过后来……“万事熬不过习惯二字。”

他似笑非笑,语调极飘。

“只不过愿意怎样想,都由得阿策你。”

可无论如何,你记得,我甚至不是李焉亲生子,更不是他本人,而你纵然容颜再如花相似,也到底不是另一个香隐空。

“对。”

吴羽策低声答他,“你不是李焉,我也不是香隐空。”

今生如何纷繁,也不做那一对人惨淡翻版。

李轩盯了他良久,忽地笑出声来,一拧身下床给自己斟了杯茶,他遥遥立在桌边,嗓音益发柔和清秀,“阿策啊阿策,我倒给你绕进去了。”

一口喝干,他顿下茶盏背过身去,轻而又轻地摇摇头,“……由得你吧。”

他身后,吴羽策也起身走近两步,一矮身单膝跪地,垂首稳稳一礼:

“鬼刻吴羽策,拜上虚空鬼主。”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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