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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28【策爷生日快乐

私心打个那谁的tag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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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

吴羽策独个儿回了炉山,不多一会儿有鬼使传语,说是送了衣裳过来,请他试一试。

他一皱眉,“多大个事儿,放泊暮池我屋子里不就好了,还巴巴地送到这儿来。”

铸剑炉山除了专修冶铸的师匠学徒,不准外人擅入,便是李轩来了,也非请莫入,你们又不是不晓得。

来的那位鬼使却是个会说话的,赔笑道:“我也是这样说,架不住那边催的紧,说是少主同您这回出门要穿的,新衣裳难免手工上拙,怕给咱家丢了体面。策哥儿您最近又只在炉山住,少回泊暮池,万一长短宽窄要改,工夫上怕赶不及。”

吴羽策没得反驳,他固然脾气倔,却不肯为难人,叹口气,“拿来我试试呗。”说着往盒子里一瞅,脸色先变了变,“这……”

他出身既好,大逢山这些年又养尊处优,眼光自高,一眼看出整件风氅都是银狐嗉子拼的,禁不住轻轻咬牙抱怨,“……简直折寿!”

狐狸颈下那么一小块儿皮毛,最是轻暖柔厚,再贵重不过,老规矩是未到花甲之年都不可穿的。他一个身量正蹿高的小孩儿,竟给他做了这么件衣裳,眼见至多穿得一年就没用,何等奢侈。

说归说,他也晓得香隐空活得疏散,最不在意这些,惯常自己穿什么便给他穿什么,不驳回才是给了底下人体面,只好叹口气换上,由着同来的两名青衣鬼姬替他抻抻前襟后襟,比比出手,见大小长短都合适,便要脱下来放回去。

他家常青丝络子挽着刘海,长发披拂,衬着一身银白光彩熠熠,通身只有黑白两个色共唇上一点淡微微的桃毁红,整个人干净精致得冰雕雪捏,瞧呆了送衣裳的一对女孩子,冷淡娇艳脸孔上也现了一抹晕红,你推我我推你悄悄笑说:“策哥儿生得,实在好看。”

吴羽策只作听不见,咳一声道:“师匠叫我,倒是好回去了。”

女孩子一凛,垂首没了声,吴羽策一回头,见身后恰有位黑衣师匠凝神而立,覆面黑巾下双目明丽泫然,铮铮如弦,正瞧着这边,想是路过顺便瞧了个稀罕。

他倒也有些新鲜,炉山从师匠到学徒,个个都是剑痴,除剑之外不理外事,恨不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,好奇心大抵统统换了糖喂了狗,难得有哪个还会多瞧别人一眼。

他回身深施一礼,“师匠安好。”

那黑衣人犹豫一刻,竟当真缓缓过来,步履踽踽苍然,看不出年岁。他一双眼睛长得年轻,有几分飞扬的味道,看身姿举止却又茫然沉重得紧。

吴羽策躬身不敢动,对炉山的师匠们他都有几分莫名的既敬且畏,毕竟当年是这些人中不知哪一位随口一句,便留下他一条小命——私窥炉山,惊扰炉火,害得整炉剑金作废,那可是虚空最要命的罪过!

他恍惚觉得那人到了他面前,可又似乎没有,气息飘忽遥远得不像真的。直到一只手轻轻落在他肩上,停一停又缓慢抚了两下。

“师匠……”吴羽策愕然抬了抬头,眼前黑衣人动也不动,眼光落在他小巧艳丽脸孔,似审度似冷淡。

吴羽策由着他瞧,过了不知多久,对面人无声无息踱开,他觉得自己从额上到颈根薄薄地渗了一层冷汗。

身后虚空鬼使松了口气,轻声道:“似是莲先生。”

吴羽策一扭头,脱口而出,“那是谁?”

这问题着实没什么意义。谁不知虚空剑炉全无凡人,入炉山者都抛了凡间真名实姓,全心所系,唯有那一炉铁火。

鬼使轻声解释,“呼他为莲先生,貌似是因了十几年来这位师匠铸出的剑,剑刃上的嵌铜刻纹都是一朵金莲花。”

虚空鬼使佩剑都是自家所铸,相互之间不免有个比较,以讹传讹,便叫了开来。

吴羽策猛然回头,“金莲花……么。”

当年他铸那柄软剑出来,亦有师匠冷淡端详他用小钢凿在剑身上凿出那一朵细细金莲花,他却记不得挑眉沉默询问自己的,是不是就是方才孤身路过的那一位。

高天云海赏花台,金莲寒荷如海。

那惨淡青春,也不知是谁的一念终身。

 

李轩笑问,“迅哥儿你这回开了多少局?”

吴羽策斜倚台角,正曲指拨开一线帷幕向外瞧,听见这句忍不住讶异瞟了他俩一眼。

李迅大模大样,“唔,这可多了。”说着扳了手指头数,听下来五花八门,赔率各所不一,吴羽策听得头痛,微微叹口气。李迅看了看他,咯咯笑,“轩哥策爷,不打算开个鬼盘,坐庄吃三注吗?”

李轩笑骂,“少臭美。”说完想一想笑道,“可有什么相关的?”

“自然有,赌我虚空必不敢来这论剑大会,赔率以一敌七。”

“好。”李轩拊掌一笑,指间绕着一串金丝楠珠子往矮几上磕了磕,“迅哥儿且记下来,等会儿送你点零花花。”

说着他蹭到吴羽策身边,也撩开帘子瞧了瞧,笑道:“阿策你便光明正大地看罢,既在这台子上,谁不当你是轻裁家的小孩儿。”

虚空鬼域收了帖子却不曾回复,江湖传说都道是大逢山懒怠接嘉世这一招,不理天下之盟邀约,这一番论剑大会,嘉世做东,千波湖畔高台成林,二十门派各踞一方,居高临下俯视当中试剑台,台上打斗自能瞧个纤毫入微,非常得看。

却谁知虚空鬼众早早悄没声摸上其中一家,几个鬼阵罩下来,直接放倒了台子上的掌门并贴身爱徒,神不知鬼不觉取而代之,难为台下守卫的轻裁门人还全无所觉——李迅抱着糖盒嚼得欢喜,大声闹腾着要带几盒子回去,给李轩轻轻一脚从台前踹到台角,咕噜噜抱着吴羽策装哭。

李轩说:“嘘。”你看那是谁。

远远的一座高台张灯结彩,布置得十分矜持艳丽,陈设却俱是蓝碧盈盈。当中主位就坐的人一袭群青,姿态甚是温婉风流。李迅笑道:“这不是蓝雨那位不爱聊天的方先生么。”说着打了个寒战,眼光上下左右乱转,“他家那话痨和妖怪呢?”

吴羽策倒没理他这句,轻声问,“旁边挨着那家,可是微草?”

李轩笑,“阿策怎么看出来的?”那一家可不比蓝雨招摇,不曾拿绮色给自家打了标呀。

吴羽策没心思跟他斗嘴,伸手一指,“那人可就是……”

他听见李轩于身后微微叹一口气,便知道自己绝没猜错。

蓝雨微草两家并头挨着,此时微草台前正有个人微微半转过脸来,面目看不大真切,远远地只见身段修长,瞧打扮约莫年岁却不大,柏绿刻丝织锦外袍里一件松花色衫子,配色可爱,外沉内软,倒多了几分娇艳。

这人长得纤瘦挺拔,披着几重深浅不一的绿往那儿一站,非但不觉累赘,倒似个锦绣裹的绢人儿,精致成了绸缎铺里打样版的等身人偶。

李迅呀一声,“这,这人……”

穿什么戴什么全不稀罕,吴羽策瞧了李轩一眼,太明白他为什么不想开口。微草那年轻孩子正欠身往台下望,又扭过脸同身后不知哪个说着什么。那一望的功夫也不知有心无心,多半个身子都探出阑干,只单脚足尖擎着台板边缘寸许,眼睁睁就是要跌下去的模样,他却偏偏站得稳稳当当,以一个绝不可能的姿态极轻盈地浮在那儿,仿佛他整个人不是人,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,飞空之中一缕通透晶莹的离离草色光雾,过会儿才给他身后的人轻轻一扯衣袖,牵入怀里带了回去。

“如烟着水,似雪拂眉。”

吴羽策微微一震,李轩俯在他耳畔,笑声低微,“阿策,你看见了吧。”

这就是我们要依次战过去的江湖,江湖里的人。

吴羽策没回头,“那人就是……”

“微草,王杰希。”

无意之中那小掌门都露了一手,微草轻功拂眉雪独步江湖,我虚空鬼步充其量得其十中一二。

——难不难?怕不怕?

吴羽策轻轻咬牙,“来日方长。”

说着他收回目光,免得蓝雨台上那神气活现转来转去一刻不得消停的美少年注意过来。黄少天显见跟李轩一样,是个不怕冷的,这残秋里还穿着丁香缎衫,倒是里面椅子上的喻文州稳稳当当,不肯同他瞎混,穿得也规矩慵暖,赤金织纹宝蓝蚕丝面子的银鼠袍子里面衬着缃色绸子小夹袄,怀里还揣着个手炉。

李迅噗嗤一笑,“简直是个不出闺门的千金。”

李轩懒懒道:“所以才坐不垂堂呢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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